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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且那种卑劣的手段,但凡用过一次,都应当被狠狠唾骂。
“你也听说那些传闻吧。”见她一脸惊讶,沈云苦笑一声。
赵子砚尴尬地摸摸下巴,没有说话。
沈云转过头去:“其实,没有迷药。”
赵子砚没有说话,她看向沈云恻然的神色,不知道要如何消化她这句话,只能默默待在一旁,听她继续往下说。
“我倒希望我真的神志不清,可惜自始至终,都没有迷药。有时候,清醒即有罪,即便我无能为力,有罪的,也是我。他们质问我为何不反抗,质疑我躲婚,质疑我勾引薛统领在先,因为一个巴掌拍不响,苍蝇不叮无缝的蛋……”
“那时候,我想到了死。”沈云低声说道:“我恨我自己为什么出现在后园,恨自己为什么对他那般毫无防备。薛统领和宁王皆学于我父亲门下,我从幼时便跟在他们身后,绝未想过会有这样一天。人们的谩骂,更令我无法呼吸。直到那迷药的出现,人们才像是发现了新的目标,转而去攻击宁王,倒是将我忘在了一边。我因此捡回一条命,成了彻底地受害者。”
赵子砚目瞪口呆,难以回应。她怎么会想到,当年之事还有这样的内情。